阴差阳错见到了赖广明,两个人有过短暂的交手,没有分出胜负。
但合花派有合花派的规矩,既然脱离门派,那就是两方路人,是生是死,也与门内没有任何关系。
而朱心蕊说,仅凭她自己,不是人家的对手,又不能动用门派力量,导致这个仇她始终都记在心里。
我合上了资料,内心难免有些触动,毫不否认的说,这个人的确该死!
如果我所料不错,赖广明至少两种风水禁术,等下了飞机,找个时间与范越风聊聊,这王八蛋每次到关键时刻就没影子,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。
当天下午飞机到站,朱儿只是告诉我一句别再缠着她,然后就装不认识我。
我一步不离的跟着,等出了航站楼,只见一辆四四方方,看起来非常大的奔驰越野车拦在面前,怎么看都觉得这车像个饭盒子。
车门打开,一位年纪大概在二十多岁,气质病病殃殃的青年下了车,他穿着黑色西装,五官很端正,只是由于气血不足,导致脸色惨白,当他刚走过来接朱儿,我快速跑过去拦在俩人的中央,质问青年:“你是谁?”
“我不认识他。”朱儿很冷淡。
“你又是谁?”男子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