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此一来,每日都降浑浑噩噩,活的如同行尸走肉。
既然圆空是为了邪骨,那他断然不会拒绝此要求!
可是在他们下定结论之前,有一女子大声制止道:“不要!”
这声音要我有些惊愕,我确定没有听错,是朱儿,他竟然替我说话,可她怎么会帮我?
“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儿!”郭道长微怒。
朱儿说:“晚辈五毒教合花派朱儿,张明拯救长江水患,镇守水猿大圣,一心为修补东北龙脉奔波,行走世间惩奸除恶,从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,他如今又是特勤处的一员,你们为何说他是妖?还有,祸不及家人,纵然是祖辈的孽债,又为何要牵扯后背?朱儿认为,既然大家都是修行术法,就应该遵守天道!”
张博涛感慨道:“无量天尊,所谓婆娑世界,天道无常,当年惨案之事,你个小娃娃还未必出生,我们各大门派之所以始终不曾对他动手,还不是因为知道他平日里的为人,可如今不比以往,你看他非但已经妖魔化,又修行阴山邪法,迟早会改变心性,重蹈他母亲的覆辙。”
全家出事那年我刚刚八岁,爷爷告诉我仇已经报了,导致我的心底并没有恨意,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,母亲的形象也渐渐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