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日月之精化作为酒,张明的确是生平仅见。”
“日月之精并非谁都可取,天底下唯有酒器可盛,你应该听过苏轼的一首词上所写的那句‘对酒当歌邀明月’吧?”见我点头,他继续说:“苏东坡所用的酒器名为‘邀月’,传说能邀月下嫦娥,十分神妙。”
“那道兄的葫芦?”
“我的?”他爽朗笑道:“它本是李白随身仙葫,名为‘吞天’,曾装了从古到今五位响当当的酒鬼,饮琼浆玉液,可挑起入云衢,入了凌霄殿,也凛然不惧。”
我尴尬的笑了,算是听明白了,他这是喝醉了谁都不惯着的葫芦。
我俩聊天的时候很开心,可关于青蚨咒该怎么解,我只字未提,因为心底上我便不想让他这样狂放之人认为我是个贪生怕死之辈。
聊起葫芦里的酒成熟时间,他说还得需要挑人的酒品来定。
以前都是人挑酒,还是头次遇见酒挑人,但之前饮酒造成的痛苦已经越来越清晰,我能够感觉到,也许用不了多久,酒便抑制不住体内的青蚨咒。
心底有些焦急,到底这酒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。
他说:“莫急,酒分三等,上等雅、清,中等俗、浊,下等为恶、污,三者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