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,有的则给赶回去。
他说:“废话嘛,胖爷一直在着当个车夫,我倒是想去当个阴司大官儿啥的,但是不行啊,哥们我虽然是个人才,可第一资历不行,又没后台。”
说着,这货竟然坐在竹排上,把灯笼放在一边,伸出手看着我。
此举搞得我特别不理解,就问他想要干啥?
他当时就急了,指着我说:“你好歹也是个凡人,来阴曹地府不知道带点金银么?老子也在凡间活了几十年,知道那里一袋子金元宝八块钱,难道你特么连八块钱都没舍得花?”
“什么跟什么啊,我这边出事儿了,搞不好咱俩还得成同事呢。”我叹了口气。
一想起被六爷砸了一棍子,心里也是特别无奈,但说实在的,我对他的恨意远没有任少岩来的强烈。
在鬼潮汹涌的前提之下,如果我那个时候没抓钟自灼,可能也就真的走了。
这货小眼睛贼溜溜的,看面相就知道是个喜好打听的混蛋。
在他询问之下,我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。
胖子听完了还特疑惑,又说:“你是说长江底部?”
“是啊,那里怎么了?”我说。
他又问:“巫支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