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普拉笑起来好似一朵灿烂的菊花,烛火摇曳,心底的直觉告诉我,他并不慈悲。
而直觉有时候根本说不清楚,但往往却很灵验,甚至还在无数次救下我的性命。
“现在时候已经不早了,各位稍安勿躁,等一会儿等轿夫来了,大家统一乘坐轿子出发。”阿普拉说。
如果说是轿车还好理解,但竟然提到了轿子。
大城市不比农村,天黑以后除了上炕睡觉也没啥娱乐项目。但大城市可不一样啊,迪吧酒吧,各种娱乐场所多不胜数,别说半夜十一二点,成宿闲逛的人都不在少数。
龙茵茵又说:“这里有当年我祖父留下来的手稿,关于长江巫支祁的事情,当然了,这些只是其中一部分,里面还涉及了路线,大家可以简单看看,省得一会儿时间紧迫。”
龙茵茵拿着一摞a4纸,挨个给我们分发,到了每个人手中,大概只有三五页的样子。
我在她手中接过来,简单看了一眼,很明显是掐头去尾的一部分。
其中第一页前面几句话是用笔划掉的,后面紧接着记载路线,说是在底部有着一条通往地下的大峡谷,长江不是断流,而是所有的水都流入到了峡谷中。
我拿在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