蹈的抱怨,我还有一件更重要的打算,今天晚上就要去长江底部面对从未接触过的巫支祁,能不能活着回来还是未知,但在我走之前,有些事情是需要求证的。
毕竟,万一我真的死了,也想做一个明白鬼。
“彪哥,我父亲当年为什么退出特勤处?”
话一出口,房间里的气氛立刻安静了。
所有人的目光同时投向我,就连若兰的眼神里也充满着惊讶与不可思议。
从来没有正经过的彪哥,今天却难得变得严肃起来。
他深深的吸了口气,“你都知道了。”
“我想知道为什么?比如说,在场中特勤处的人貌似对我父亲毫不知情,就连老徐,他的年纪不小了,又怎么可能不认识我父亲?彪哥,当前的特勤处是不是都是在我父亲死后才组建的?”
在这间并不是很宽敞的房间内,彪哥拉了一把椅子靠在上面,不知道为什么,当提起我父亲的时候,他意气风发的气质不见了,更像在一瞬间老了十几岁。
彪哥连续吸了几口香烟,貌似不愿意去提起这些事情。
我说:“彪哥,今天夜里过后,我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两说,所以,我想知道关于我父亲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