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他拉着到了大门口,金公明十分无奈的声音传来。
“如果钟自灼脑子好使点,我父亲说他或许要比禅僧还要厉害。”
但事情总是没有如果,钟自灼最长说的一句话,我是谁?我在哪?我来干什么?
坐酒店的车回市里的路上我还看了眼微博,当杜海朝的转发浏览已经几十万了,心里还有点小窃喜。
回到市里以后我是身心俱疲,若兰的离开让我很郁闷,带着钟自灼找了一家中低档的宾馆,进门以后,躺床上就开始呼呼大睡。
大概是在半夜的时候,屋内“咣”的一声巨响,我还以为什么东西爆炸了呢,吓得在床上蹦起来一看,一位二十多岁,长得鼠头樟脑的青年额头上贴着黄符,如同僵尸似的直挺挺躺在一边。
“雾草,他是谁?刚刚是地震了么?”我惊讶问。
他淡淡的指着墙角的人说:“不是地震,这个人刚刚撬开了门锁,我将他的阳气暂时散,不小心打烂了窗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