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不自禁的摸了一下脖子上的铁牌子,没有经过考核直接入选特勤处,莫非都与我父亲有关?
我检查着若兰,实在想不到好的办法,就问道:“道友,你看看有没有办法救一下。”
钟自灼上前给若兰把把脉,找来一碗水,画了一张“九龙化骨”符放倒碗内,先是用手指沾水,弹在若兰的额头,不一会儿,若兰就醒了过来。
“没有什么大碍,只是神魂不固,休息几天就能痊愈。”
我紧张的握住若兰的手,还未等我继续关心关心,她却突然把我推开,语气生硬:“刚刚他说的朱儿是谁?”
“你不是昏迷吗?”我疑惑问。
钟自灼说:“这位姑娘只是魂魄不固,导致魂不守舍,始终盘旋在身侧,刚刚咱们进来到现在,所说的每一件事儿,她其实都是知道的。”
“呃...我想上个厕所。”杜海朝尴尬的转过身。
我想跟若兰解释解释,但她只追问我,到底谁是朱儿?与我有什么关系。
我说:“若兰你听我解释,其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。”
“呵..什么样子?对,我和你什么关系?凭什么管你?大家是队友,你救我,我救你,无非就是为了特勤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