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看热闹,推开车门,驴粪、鸡粪、化肥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。
若兰倒是没表现出任何的不适。
可我却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,基本上家家户户门口都用红绳拴着剪刀,房梁上还贴着“敕”、“雷”字符,一般这样的符头都是用来辟邪的。
遥遥望去,不远处的平头山上依稀看到古刹的房顶。
“嘎嘎……”
成群的乌鸦掠过,它们短暂的遮挡住阳光,穿梭在袅袅炊烟回旋不散。
村里的地势低,平头山又挡住大片的阳光,如此阴暗的地方,想必也是频频发生怪事。
刘小灰不可能是泛泛之辈,心里有点担心,万一会儿真打起来,若兰难免会有危险。
在心底琢磨着该如何把人支开的时候,不远处焦急簇拥着一群人。
距离越来越近,惊讶的发现那些人用担架扛着一位身穿道袍的道士。
众人慌慌张张的奔来,那些村民特别紧张。
“让一让!”
他们在我的面前跑过,那道士身上全是血,左手捂着眼睛,疼的身体直打哆嗦,声音痛苦哀嚎。
我赶忙拦住一位村民。
“大哥,这是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