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帮助过他人的事情挂在嘴边,念念叨叨的念了十八年,每年春节都打电话跟我讲一遍,烦不烦!”
呃....,看不出来,爷爷还有这个癖好。
鬼医应该是被我爷爷给惹烦了,听他连连数落了好半晌,但很幸运,给我解决了后顾之忧。
如今我也算是看清鬼医另外的孤僻的性格,他对特勤处的人还好,对我却下了最后的通牒,必须离开,他非常讨厌妖的味道。
他还说,我的身上不仅仅有妖的味道,还有腐烂的发霉的气息,同样令他非常的难以忍受。
此话让张德彪、小唐俩人给我包围。
仔细闻了闻,特奇怪的反问:“除了酸臭点以外,也没味儿啊。”
“滚。”
“孙大夫,小张现在是我的人了,让我们住几天,等特勤处的人全部到位我们就走,再说了,我病还没好利索呢。”
张德彪也跟着劝说,可鬼医显然是已经不愿意继续聊下去。
他突然间的转变,成了一个特别难以接触的陌生人。
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份的缘故,但人家既然如此,我也不便强人所难。
借着机会,我说:“处长,您现在身体也不是特别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