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才发现,原来妇女的双腿已经被截肢。
妇女抱着朱儿,哭着说对不起她。
可是朱儿却一滴眼泪也没掉。
大雪还在下着,我跟着她们的身后一起回到了房间,光线昏暗,沙发角落的一位身材枯瘦的中年男子抽着烟,她咧着嘴冲着母女二人笑,长得是那样猥琐。
朱儿有些害怕,母亲则把她挡在身后。
中年男子咧着嘴说:“别怕别怕,以后爸爸再也不帮你洗澡了,你已经长大了,是要自己洗的。”
我脱口骂道:“禽兽!”
现在真是连我都受不了,难以受控制的一脚踹过去,很无奈,他还是空的。
在她的梦境不知道待了多久,感觉有时候时间很快,有时候却会很慢,它让看到一个畸形的家庭环境。
母亲为了生存,由最开始的反抗,再到平静,最后成了顺从的麻木不仁。
而这时,我终也于知道为什么朱儿会对我的抗拒如此之大。
并且,我在朱儿的梦境里始终没有看到学校的影子。
直到有一天,朱儿坐在走廊里,握着一把锋利的刀,正打算自杀,忽然,一个女人走了进来。
她正是朱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