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,比起我当年只是差了一点点。”老头仍然显得很欣慰。
“老人家。”
“叫我师父!从今天开始,你就是我的徒弟。”他一下子把竹排上四个麻袋统统丢下冥河,掉头开始划船,念叨着:“一百多年了,今天终于可以了结心愿了。”
我现在完全属于两眼一抹黑,根本啥情况都不了解,难道这就是胡四娘告诉我的机缘吗?被一位长着狐瞳的老人时不时的打量,心里难免有些毛毛的,尤其他还完全可以用色眯眯三个字来诠释。
问了他几句什么时候能回去?人家只是保我没事儿,却没说具体什么时间离开。
静下心来观察冥河,这里并不是很宽广,狭窄的河道不足二十米,两岸还有许许多多的小花骨朵。
花朵的颜色时而变红,时而成了蓝色,在晶莹闪烁之间,更像许多双眼睛。
眺望向远处,却由于太黑,根本难以看清楚长得什么样子。
老头说:“别四处张望,万一被眯了眼以后,回阳间会很麻烦的。”
“眯眼?什么意思?”
他沉声道:“阴间没有春夏秋冬,这里只有风季干季,一年会有三次大风季,若阴魂被彼岸花的花絮迷了眼,下辈子是会成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