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报警报警!天啊,真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!”
她慌慌张张的吓得不轻,我则上前一点点掀开人皮,残存的毒虫引来经理的数次呕吐。
看皮囊是个女性,而且皮肤很新,很像是刚刚去世不久的。
这帮五毒教真是害人不浅,我也不傻等着了,怕惠嗔出事,我急忙追了出去,刚跑进街边的公园就听见有人喊:“明哥,这儿呢这儿呢,快快,给我弄一条裤衩子。”
我一走过去,发现是惠嗔躲在树丛里面,下半身用假发遮住,真的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。
“裤子呢?”
“快别说了,差点让她给阴了,今天这事儿必须得讨个说法,自从下山三个多月以来,啥时候吃过这个亏啊!”
说着说着他委屈的都快哭了。
我提议回会所,可他说什么也不同意,认为这样回去太没面子。
让他在树丛等我,我独自回去给他找了一件浴服。
最尴尬的是当我们两个男的自树丛里衣衫不整的走出来时,恰巧撞见路边的男男女女,那种异样的眼神,使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灰溜溜的离开,现在不回去也不行,什么证件和钱都在洗浴里丢着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