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改之前的态度,她让妇女把戴着面具的女孩儿搀走,还告诉我,此地不欢迎外来的人,让我调查完了赶紧走。
我大声道:“把人放了!”
她颤颤巍巍的转过身,指着前面不远处的小房:“我就在前面住,这人我带走,你要是想报警随时可以。”
村子里的怪异已经不言而喻,就连妇女都是这样,如果是老爷们呢?
“师弟,我觉得咱们来人少了,要不然我回去叫人吧。”
“报警没用。”我说。
“谁说报警了?师兄我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,回去叫上几个好朋友,带百十来号社会人儿,大纹身,金链子,吓唬不死他们。”
我哼笑了一声:“守墓人擅武,如果传承真的千年,别说社会人儿,就算是警察想搞定这里,都得派特警来。”
“那是咋整。”他担心道。
“走一步看一步,天黑前找借口离开。”
村路很窄,只能靠步行前往,我意思是先找村委会。
民间的村长都是靠老百姓选举来的,少数民族一般都是大族长说的算,更有一些地区还有什么王子、国王啥的名号,带领千八百人生活。
村子里毫无任何生机,家家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