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大哲擦了擦汗,神色有些紧张,我问他确定撞到了么?
“撞到了,穿白衣服的,周围也没监控,我看咱们赶紧跑吧。”
我抻着脖子看向车窗外,地面的确躺着一位穿白衣服的老太太,对方蜷缩着身子躺在路边,生死不知。
王大哲开始倒车,而我竟然鬼使神差般没有去阻止他。
内心很纠结,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宝贵的,因为我只有三天的时间,如果超过三天,杜依依就没救了。
但心底的良知又告诉我不能就这么跑了,于是,我拿起手机还拨打了120,并报告位置之后,继续与王大哲开始赶路。
我们俩在车上抽着烟,毕竟撞了人是个大事儿,真要是出了人命,这岂不是杀人了?
驾车穿山越岭,绕来绕去了两个多小时,王大哲特别纳闷的说,他现在找不到高速公路的入口了。
被迫在路边停下,他又拿出手机开始定位,但显然山里的信号不太高。
我在车里看着杜依依的皮肤变得皱皱巴巴,用手掐起时,好似那干瘪的面带子似的松散。
下车站在荒郊野外去尿尿,只有汽车的远光灯可以照亮前方百米的范围,两侧漆黑一片,放眼望去,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