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离开了沈城。
紧握着桃木椎,我心中无数次的纠结,三天后她真的变得无法抑制本性的时候,我该怎么做?
三天,只有三天的时间,我拼命的努力,或许只是不想给自己留下遗憾吧。
握紧了她干枯的手掌,当她头发停止生长以后,杜依依处在沉睡的阶段。
我们本来是准备上高速的,可王大哲有个很好的习惯,就是每次他都会打电话查询路况。
电话拨通过去没多久,得知到了高速上发生交通事故,前方有道路封闭。
他在庆幸自己伟大决定之后,调转过车身开始走便道。
夜色很深,跑过大车的人都知道,乡村的公路是没有灯的,导航也时常会莫名其妙的失灵,给你导到一些从没见过的地方。
王大哲开着开着,忽然特别疑惑的声称路不对。
我指着导航,箭头没毛病啊,怎么可能会路错了?
他说:"你别看那个,是我们走的方向不对,瞧着北极星没有,导航显示的方向是正南,可星星又不会移位,只能证明咱们走的是正北,方向反了。"
他又骂了几句,还嚷嚷着要给4s店打电话。
可现在都已经临近十二点,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