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城市里走了至少得有两三个小时,不知不觉中出了人流密集的城市,左右是茂密的树林,眼前弯弯曲曲的小路不知会通往何处。
等到杜依依停下时,眼前是一排排墓碑,我这才意识到,原来我们不知不觉竟然到了坟场。
可杜依依来这儿干什么?莫非中了邪?
握紧了刀,尝试了几次开天眼都以失败告终,周围除了阵阵虫鸣以外,什么也没发现。
玛德,不会是穆文斌逗我玩呢吧?天眼用它的时候不灵,不用的时候偶尔还能好用。
墓地的值班室还亮着灯,打门前经过还能听见门卫发出的鼾声。
而杜依依现在不仅仅脚跟不点地,就连膝盖都是绷直的,走起路又滑稽又诡异。
公墓都是按照区号排列,很规整,但我没见过杜依依看过区号。
月色昏暗,大理石碑反射出莹莹微光,想我大半夜的,一路跟随着披头散发的女人到了墓地,当凉风轻轻一吹,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忐忑。
远远的跟着,直到杜依依站在一座墓碑前停了下来会后,便一动不动的望着墓碑。
夜色很安静,似乎她还在自言自语的说些什么。
莫非是撞邪了?但她一开始并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