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文斌扑了扑身上的土,很随意的摘下帽子,脱掉道袍,又随手扔到了下山,他嘴里面叨叨着:“总算完事了,对了,一共卖了多少张符?钱都被你放哪了?”
我被他的话噎的哑口无言,符?符都被抢走了,哪还有什么钱啊。
夜色渐渐消散,东边升起朝霞,卧虎山的山头上,刚刚的雷击让七傻的尸体已然焦糊,或许,村民们到现在也不清楚,他们昨夜究竟躲过了什么样的灾难,而穆文斌奇怪的表现也让对他更加的好奇。
明明是道士,却不承认自己是道士,可他偏偏又能役神驭雷。
我尴尬的把事情简单讲述一遍,毕竟,全村人那么多,我一个人固然懂得武艺,总不能去打人家老弱病残吧。
但穆文斌听后就急了,他说:“你个混蛋,知不知道那些符的成本要多少钱!”
钱?符纸能用多少钱,我不以为然,毕竟张家庄的人做法虽然很缺德,可说到底,他也是我的族亲,何况还是一条条的人命。
于是,我反驳他,救人一命,难道不是积累功德么?
穆文斌怒道:“你懂个锤子,那符是我用赤硝粉夹杂鎏金沙,再以丹顶红、朱砂所研磨而成,一克比金子还贵!每一张成本都在上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