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在身上‘啪啪’作响,每一下都疼入骨髓,可身体越打越轻。
他冷冷的说:“臭小子,快把你那慈悲心收一收,否则早晚都会害死你。”
我怒道:“你玛德,这是公报私仇!”
谁知他挥手又是一鞭子:“闭嘴!”
现在已经是赶鸭子上架,没的选择,只好我与鬼奴一起抬棺,全身上下被打的条条血痕,穆文斌手持铃铛,操纵起赶棺的方向,穿越茂密的树林,每当肩膀上的担子变得沉了,穆文斌就会恰到时机的抡起柳树条,疼的我咬牙切齿。
一步一个脚印的到了山顶,穆文斌沿着周围部下令旗,最后点燃符纸,又少了一沓冥币,只见鬼奴瞬间化作黑风,疯狂的冲向了燃烧着的纸钱,在很短的时间便将其搅的稀巴烂。
我放下龙杠,坐在地上喘着粗气,拍了拍棺材说:“七口棺材抬这么远干什么?”
“枣核呢?”
摸了摸兜,倒是一个没丢,我递给了穆文斌,他检查了一下,让我帮忙开棺。
七口棺材都是没有封棺钉木楔的,我起了身,十分费力的将棺材挪开,棺材里面的七傻渐渐出现,最先打开的是头位置,一点点向下,当看到七傻的面部之时,差点没把我给吓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