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夕生活十年,别看他天天出去赌博,但感情绝非是三言两语能够解释清楚的,父母去世后,爷爷是我唯一的亲人,如果他要离开,我岂不是成了孤儿了?
我问他要干什么去?
爷爷说:“昨天的事儿你也看见了,私自劫魂是重罪,等到鬼差回去调查清楚,一定会来找我们算账,现在不仅是我,穆文斌、刘萍他们都跑路了,我也不能继续在一个地方待着。”
“那我怎么办?”
“你?那鬼差捉的就是你,不跑还心思啥呢?从此以后,你往东,我往西,咱们爷俩各奔东西,但若是九年以后你还是活着,自然会再见面的。”
话音刚落,没想到爷爷竟然在桌子底下翻出了一个皮箱,照此看来,他老人家是早早的计划好的。
望着他的背影,脑海里回忆起点点滴滴的过往,前尘往事尽在心头,千言万语汇聚成一句话:“走归走,能不能给留点钱啊!”
很遗憾,我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,十七岁的我在高三那年辍学,兜里分文没有,全身又没一技之长,对了,爷爷倒是把金刀给我留下,他自己带走了弓箭,我们老张家无牌寿材店算是彻底关门了,而我也开启了南辕北辙的流浪生活。
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