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成年。”
他的反驳让我哑口无言,没想到对我的生日如此了如指掌,本来不打算继续聊下去,可七叔又叹了口气说:“那好吧,但咱们话得说在前面,我告诉你可以,但你不能告诉你爷爷。”
我特别欣喜,连连道谢,终于有机会知道父亲的事情了,身为人子,我连父亲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是多么的可悲。
“七叔,既然你答应了,那咱谈谈钱的事儿,如果接了,恐怕会得罪人招惹祸端,这样吧,最少十万,我就当冒个险。”我认真道。
一码归一码,谈生意就不能带有感情,何况本就是以身犯险的买卖。
当然了,如果没有父亲的事情,给钱我也不会做的。
七叔结了账以后,要开车带我去见一见那些僧人,坐着他的车去了拆迁一半的农村,最里端还有零星的住户,我们去了最里端的一户大院,由他引荐了事主。
和尚自称慧空,看着模样像是非常着急,七叔做了介绍以后,对方赶忙双手合十,又将事情的经过说出,一切与我猜的相符,我觉得这些和尚也够没心的了,那么贵重的宝贝竟然能丢了?
我说:“我的规矩是先收钱。”
立刻有位年轻僧人不满:“我们还能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