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舒展开,连连摆手:“哎哎,本份事情,别这样别这样!”
两人又坐回去。贺云翔故作纳闷道:“医生,不瞒你说,有件事情我一直想不通,当时送进医院的应该是两个人,可丘叔看起来健健康康的,哪里有烧伤的样子?就算植皮整形,也不可能没有痕迹呀!”
贺云翔不动声色地下了一个圈套,陆医生听见“应该是两个人”时,他的脸色微微一变。保险起见,他问了一句:“你们是丘露的亲戚?”
两人点点头,没多解释,免得说多错多。贺云翔的那一番话基本攻城掠地,就看陆医生愿不愿意松口了。
陆医生沉默了。虽然事情过去几个月,但丘家贵的事情就如刺儿一般卡在心里。他其实早考虑好怎么对家属解释,然而,来探望露露的家属,把“烧伤的人”当作了另一个倒霉的路人。丘家贵好好的,怎么看也不像是重伤的样子。
事情上报到领导那儿,领导指示把事情压下去,千万注意不要走漏了风声。事情很快平息,几乎没有翻起一点浪花。而报警的事情也由于当事人回归而告一段落。
“对,当时进来的是两个人,电话里也通知过,一个是丘家贵,一个是丘露,没错。”陆医生觉得瞒不住他们,索性坦白道,“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