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兰松连着吃了两块糖糕,看着卫明晅若无其事云淡风轻的模样,不由道:“明晅,你舌头不好使么?怎么从不觉得苦?”他这些年的药,第一口都是卫明晅吃的,就算恶臭难闻,也从没见他皱过眉叫过苦。
卫明晅笑道:“这些苦算什么。我舌头好不好使,你不知道?”
贺兰松红着脸,拿过一块金丝饯放到卫明晅唇边,“吃点甜的。”
“先放过你。”
贺兰松喝过药便有了困意,叹道:“明晅,你有江山,若是,他日不得已要选立继后,都随你,我不怪你。”
“喂!”卫明晅变了脸色,“忘了教训了?”
贺兰松眼睛半眯,讨好的亲了亲卫明晅的唇,“没敢忘,我是说等你忘了我。”
卫明晅在贺兰松腰上轻轻揉捏着,反问道:“你能忘了我吗?”
贺兰松道:“等我双眼一闭,自然就忘了。”
卫明晅咬牙,“呵,那就等你死了再说。”
贺兰松顺着身后人的意思,“嗯,等我死了,还是将我埋在贺兰家祖坟上。”
卫明晅狠了狠心,拿过贺兰松的手敲了一记,道:“呵,朕还想将你挫骨扬灰,洒到筑江石塘上去呢。你不是爱江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