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脸上涨红了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只抓着卫明晅的衣袖忍着。
卫明晅将贺兰松放到椅上,轻拍着他后背,“咳出来,别忍着,朕在呢。”
贺兰松又咳了两大口血,这才慢慢止了咳,靠在卫明晅怀中喘着粗气。
“瑾言,我去倒杯水给你。”
“水来了,水来了。”贺兰忘郢捧着一盏茶进来,递到卫明晅手边,又蹲下来,拿着巾帕给父亲擦身上的血迹。
这半年多,贺兰松体力渐衰,已不能上朝,更没法去衙门办差,索性就称病在家修养,往日里也常自咳血,贺兰忘郢见的多了,慢慢的就学会了照看父亲。
卫明晅扶着贺兰松漱了口,对贺兰忘郢道:“郢哥,别忙活了,衣服再换吧。”
贺兰忘郢便又跑了出去,卫瑜珪紧跟着他,不一时就见他又捧着一碗药进来,双手递到卫明晅面前,道:“给爹爹喝药。”
卫明晅问道:“哪里的药?”
贺兰忘郢边擦眼泪边道:“是,厨上常炖着的,太医说若是咳了血,端来就能喝。”
卫明晅心下自责,近日他忙着要南巡之事,竟不知道贺兰松的病情又起了变化,他将药吹得凉了,慢慢喂进去,见他仍旧面色苍白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