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唱无尽的挽歌。他身上青紫交加,后面更是肿痛难堪,几乎就要流血,若非卫明晅后来将他紧紧锁在床上,只怕他今晚就要死在这床榻上。
以前他离开自己之前,也曾这般要过的。
那时在静和园,他不懂他的痛,现在他懂了,却还是无能为力。
贺兰松流着泪,趴在他的肩上,看着不远处熟睡的贺兰忘郢,哭着道:“明晅,我想看着他长大,我想看着他成亲生子。”
“会的。”卫明晅抱起贺兰忘郢,放在两人中间,弯腰亲到贺兰松的唇上。
贺兰松蹙着眉抿了抿唇,往床榻里面躲了躲,贺兰忘郢也爬过去,学着卫明晅的样子,在父亲唇上蹭了蹭,似乎是觉得甜,又舔了舔。
卫明晅一把将贺兰忘郢扯回来,“臭小子,不许占你爹爹便宜,郢哥啊,往后咱们两个好好照看你父亲,你说好不好?”
“好,好。”贺兰忘郢撇撇嘴。
贺兰松第二日醒来,眼睛还是红肿的,他不好意思见人,扯过薄被往脸上盖,却被贺兰忘郢一把扯了下来,“爹爹,抱抱。”
贺兰松无奈,只好把儿子抱到怀里来,“郢哥,饿了吗?”
卫明晅笑着端过一碗药,“这都几时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