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雍求欢不成,连好不容易求来的功名都保不住,恐惧慌乱之下,几步爬到卫明晅面前,嘶声道:“陛下,臣的功名是您钦赐的,您不能出尔反尔,那,那贺兰松不也是爬了皇上的龙榻么,臣那里及不上他。”
卫明晅气极,一脚将人踢开,大声喊道:“冯尽忠,找人把他拖下去喂鱼。”
贺兰松吃了一惊,怕被人撞见,忙往后退了退,却正好退到冯尽忠身上去。
“哎呀,公子,奴才可撞到您了。”冯尽忠连忙请罪。
贺兰松笑了笑,站稳了脚步,淡然道:“不碍事,瑾言可撞到冯大人了?”
这一闹腾,卫明晅和那谢雍便都瞧见了他,卫明晅慌了神,却不觉又惊怒万分,大步走过来,问道:“几时来的?”
贺兰松不答,躬身行了一礼,道:“陛下,臣告退。”
卫明晅一把抓着他的手,急道:“不许走,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?”
贺兰松抬首,一双眸子直直看向卫明晅,“臣都听到了。”
卫明晅大怒,指着冯尽忠道:“还不将他扔到河里去。”
谢雍震惊,他看着眼前清冷温润的如玉君子,当真是如切如磋,如琢如磨,立时便自惭形秽起来,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