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的汤药,颇有些心不在焉,笑着问道:“郢哥,哭什么呢。”
“爹,爹。”贺兰忘郢伸出手在贺兰松脸上摩挲。
贺兰松脸上一凉,这才惊觉自己已经泪流满面,他忍着心酸,继续问道:“郢哥乖,别哭,往后爹爹不在,你,你要好好的,知道吗?”
“呜呜。”贺兰忘郢听不懂,只会哭个不停。
贺兰松将儿子紧紧贴到怀里去,哄道:“乖宝,别哭,别哭。”
“爹,爹,抱。”
贺兰松怃然,“你想皇上爹爹了?爹爹明日抱你去寻他好不好。”
“呜呜,抱。”
翌日,贺兰松下了早朝后便去乾安宫求见,被冯尽忠劝了出来,来往朝臣众多,他也不便再求,便递了请安折子进去。
谁知第二日第三日,卫明晅依旧不见他,临近年关,朝上没有大事,内阁议事也是能免则免,眼见就要封玺,贺兰松再是淡定,也有几分坐不住了。
腊月二十,朝廷封印,恒光帝下旨暂停御门听政,若有要事,另行禀奏。这是从前绝未有过之事,百官们猜度之余,也乐的轻松自在,纷纷在家里忙年。
贺兰松连早朝也见不到卫明晅了,这才真的慌了神,连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