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不委屈。”贺兰松目光幽远,“此生还能和陛下相伴,总算死而无憾了。”
卫明晅在贺兰松腰上掐了一把,斥道:“不许胡说。”
贺兰松也没躲,叫了声疼后便笑出来。
卫明晅道:“汉城之事已了,但内阁势大,现下瞧来也到了该整治的时候。”
贺兰松也坐起来,他脸上露出为难之色,看着卫明晅不语。
卫明晅笑道:“有话只管说吧,是为着令尊大人么?”
贺兰松颔首。
卫明晅忽的起了玩笑之心,他拍了拍贺兰松的手,道:“朕想问你,若要你选,令尊大人和我,你帮着谁?”
贺兰松苦笑道:“陛下别再为难臣了,家父自然有错,臣想求皇上,若有朝一日,请陛下宽恕一二。”
卫明晅叹道:“到底是父子连心啊,昨日还在朕这里表忠。”
宫里的桂花酿虽绵甜醇厚,却后劲十足,贺兰松昨日不小心饮的多了,到底说了什么,其实也记不甚清,听卫明晅多番刁难,知道他是昨夜被欺负的狠了,想要出口气,于是道:“皇上,臣求您高抬贵手。”
卫明晅道:“怎么求?”
贺兰松无奈道:“皇上想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