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松消了气焰,他脑子昏蒙蒙的,一时也想不出回嘴的话,索性什么都不说,反手抱住卫明晅,将他压倒在榻上去。
“唔,慢些。”
贺兰松轻笑一声,他将手挡在卫明晅后枕,这次没磕到头,“皇上,您不是问臣要什么赏赐么?”
“瑾言想要什么?”
“臣想要陛下。”
卫明晅恼道:“不准,你起来。”
“皇上大病初愈,还是臣来吧。”
“不,不。”卫明晅垂死挣扎,他拍着榻上的软枕,急道:“朕悔了。”
“皇上,落子无悔。”
夜色深沉,星子皎亮,窗外的桂树上,似乎还能隐隐嗅到花香。
两个人从坐榻上翻下来,踉跄着去了里间床榻上,或许是久未经事,又或是上次贺兰松太狠,他的手甫碰到卫明晅身后,他便僵直了身子,紧紧抱住贺兰松,低声嚷道:“疼。”
贺兰松眼眶微红,却仍旧狠着心道:“明晅,你不是不怕疼么,乖,分开些。”
卫明晅敏锐的察觉到贺兰松的怒气,他仰首问道:“你,生气了?”
贺兰松颔首。
“为何?”
贺兰松道:“我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