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由动容,卫明晅已经许久不说如此亲近的话了,两人又是近半月未见,他竟生生的多出了几分离愁,忙低头掩饰道:“臣记下了。”
卫明晅仍旧担心,“要真记在心中才是,回头你把郢哥抱到宫里来。”
贺兰松正自难过,闻听此言,脱口便道:“难道皇上还不放心臣,还要以郢哥为质不成。”
自古将帅出征者,常有帝王以家眷为挟,防其临阵退缩或变生异心,美其名曰为解其后顾之忧。
卫明晅一片丹心被人误会,不由暗自恼怒,“小贺兰大人,这是诛心的话,不可乱说。”
贺兰松话一出口便悔了,忙请罪道:“臣信口胡言,可陛下为何要郢哥入宫。”
卫明晅叹道:“你去了汉城,谁来照料他。而且。”他抬首藏起眼中的悲伤,“朕想他了。”
贺兰松亦是悲从中来,卫明晅是想卫瑜琛了吧,郢哥爱笑,或能逗恒光帝一乐,因此便道:“是,臣谢皇上体恤。”
卫明晅看了看窗外的景致,道:“你看,叶子又落了,等你回来,怕是要入冬了,朕等着你来复命,请你喝酒好不好?”
贺兰松叩首道:“臣,定不辱使命,请皇上保重。”
贺兰松自宫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