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直说。
李小生性子直，也不喜欢拐弯抹角，已经看出刘省长想问什么了，于是开口说道：“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，你女儿应该是肺癌晚期了吧？”
刘局长当时就愣住了，表情也颓废起来，哽咽的说道：“我女儿才十八岁呀？最好的年华，却要……”
“你还有脸说。”李小生突然冒出一句：“都是因为你。”
李小生早就闻出来刘省长身上的烟草味道了，应该是老烟枪，他女儿得肺癌最大的原因就是室内环境污染造成的。
刘省长抬头：“这话怎么讲？”
“你是不是经常在你女儿面前抽烟？”李小生问刘省长。
刘省长一脸震惊：“难道是因为这个？”
“是你害了你女儿呀？”李小生摇头。
刘省长深深的叹了一口气，的确是自己害了女儿，以前在妻子怀孕的时候，他就无所顾忌的抽烟，儿女出生之后，也没有收敛，那时候家里条件不好，房子挤吧，小屋里都是烟气。
“我对不起女儿呀？”刘省长伤心自责的哭了起来。
李小生看见一个大男人在自己面前哭，心里也不是滋味，于是开口说道：“你女儿的病也不是不能治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