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保姆把夜里所需物品全部照旧准备好:“肚子再有一个多月就得生,要不我留下来陪着小姐?”
白兰一如既往的拒绝:“我一个人习惯了,真的不用。”
玉婶觉得她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女人,一直以来都不喜欢被伺候,就算大肚子也绝不让人陪夜,很独立,并且她可以把自己保护得很好。
从来没有跌倒啊,划伤啊,磕到、碰到之类。
导致有时候,大家都很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失明。
当然,他们不知道,她的确看不见东西,但有一点她从没说过,当自己活动时,周遭的所有地形或者物品搁置,都会在她脑子里出现影像。
她不敢跟其他人说,只当自己……嗯,是怪胎?
不多时,房间里悄无声息的进来一个人,来到她的床畔却不吭声。
她等了好久,不装睡了:“你做贼啊?这样会吓到我!”
一道低沉而欢快的笑声响起。
床畔边凹陷下来,手被他握住。
“我就知道,不止我一个感觉我们的靠近形如一人。看来樱果的后期好处有很多。”他如是这么说道,吻一下她的手背:“对么?”
白兰轻咬下唇,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