暂时无法接受自己,他能理解。
可是,她似乎不能。
其实白兰一直知道自己出过车祸造成失忆,她很想认识以前的自己,但是根本撬不开母亲和父亲的嘴巴。
好奇到现在,她已经没办法不去认清这个现实,唯一能做的就是尝试,遂问:“那……我以前叫什么名字?我又是怎么跟你认识的?我到底……到底是不是白家的孩子?”
她想知道的有很多,只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好时机。
因为卧室里的内线响了。
阿远接的电话,道:“玉婶通知用餐,俞先生?”
俞扬敛目一思,来到她的轮椅后,嗓音低了低:“先观察看看,晚点再议。”然后俯身在她耳边道:“你乖乖的,我们还说好一辈子呢,嗯?”
温热的呼吸轻拂过红潮未褪的耳廓,白兰只觉得耳根那里火烧火燎的,瞬间恼了。
扶着椅把手自己站起,扭过头凶巴巴的道:“谁让你这么得意?我偏不跟你回去!”
对她来说,醒来发现自己怀孕不可怕,自我以为遇到情窦初开的对象,却忽然冒出个便宜老公,这就很崩溃了。
白兰被身旁之人小心翼翼的扶着胳膊,心里一团乱麻。感觉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