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饭后十二爷走了。
男人独自一人在家的这段时间里,还像之前的那样颓丧的坐在床尾地上。
眉眼半瞌,整个人一动不动,滚烫的泪顺着脸颊滑落。
没有自言自语,也没有其他古怪的举动。
好久好久后,就好像等待的人终于来了,他忽然阴恻恻地笑了一声,缓缓爬起来,耸拉着肩膀往卫生间去了。
只是这一去,他却好久好久没有出来。
直到时钟敲上十二点,麻将疲惫地回到家,见男人卧室门敞开,窗户好像没有关,阵阵冷风刮了进来。
卧室黑洞洞的,没开灯。
麻将皱了皱眉,感觉屋子里有股特殊的气味,便唤了声俞哥往里面走,打开了灯。
房间空荡荡,一直放在电脑桌上的“盒子”也不见了。
麻将来到卫生间外,抬手在门上叩两下:“俞哥?”
丝丝血腥气钻入鼻腔。
麻将登时心头一跳,一种不好的感觉霎时油然而生,拧不开门把手,唯有撞开。
门被撞开的那一刹那,麻将看清卫生间里的情况,处于本能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只见,男人席地而坐,浑身死气沉沉地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