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不用理会。”
话虽然这么说,可接下来的几天那姓江的依旧来大喊大闹。
这一日,外面下雨,麻将的腿伤好得差不多了,又站在窗户那儿往下边看,扭头笑了:“这人撑着伞站在车顶上,也不怕雷劈。”
未成想话音刚落,天际陡然裂下一道明亮闪电。
厨房里的男人一顿,想她,脑子里就开始乱,她害怕闪电,如果她还活着的话,这会儿就在他怀里了。
“我的老天,我这嘴巴什么时候这么灵?真劈了!”
麻将捂着嘴好不惊讶,看到厨房那边的男人脸色时,又讪讪闭嘴。
这几天,俞哥都没有笑过。
没想到过了两分钟,那边男人忽然淡声开口:“怎么样了?”
刚离开窗边的麻将一愣:“被保镖抬上了车,应该去医院了。”
然后,便是一阵沉默。
午饭时,男人哑着嗓子说:“我已经等不了了,今晚就开始。”
麻将正想说些什么。
他却放下筷子,低眉敛目,眼尾泛着红,低声:“我想陪她。”
男人说完,就离开了餐桌,决绝地往卧室那边去了,麻将一时也如梗在喉,心里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