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返回家中,十二爷已经躺在沙发上休息起来,听到开门声半欠起身子:“怎样了?”
他停在客厅入口,沉默小片刻才回答:“还是那样。”
的确,是死了。
虽然没有录像,但是他不想再从任何一个人的口中,说出类似她“脑死亡”的这种词眼。
她当时一定疼。
如此,他就释怀不了,那种撕心裂肺的痛缠绕着他。
客厅里,只有时钟嘀嗒。
十二爷叹口气,听出他的嗓音沙哑,纵然眼睛看不见,可也能想到他肯定哭过了。
“先好好休息休息吧,晚上我带你去看一个人。”
之前十二爷就注意到了,他眼下青灰一片,脸色憔悴。
“好。”
他去柜里抱来被子,给十二爷盖上,然后回到卧室。
他仍旧蜷缩着身子,痴痴盯着她的盒子,直到眼睛干涩,直到不知何时竟然睡着了。
睡梦中。
她背对着他。
长发犹如海藻般顺滑,随风飘啊摇啊,飞扬起来。
他激动地唤她:“有意,你果真没事,太好了!”
可她不转身,哭道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