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治?她当时又为什么突然停车?她看不见了?
男人从头凉到脚。
车子开得更快,不要命似的闯了几个红灯。
可到了郊外,还是迟了,她的母亲就站在馆外的门前,脸上的泪痕早已风干,神色冷漠。
贵妇目视前方男人,过了几秒才淡然道:“你来了。”
他双目通红,死死地盯着贵妇手里捧着的盒子,胸膛剧烈地起伏着:“她……在哪?”
贵妇嗤笑一声,低了头,垂眸看着怀中物:“你说呢?”
这一刻他眼前一黑,连着心脏的血管仿佛是断了一样,痛到灵魂都像在受着绞刑。
他踉跄着后退,眸光闪烁喃喃着“不”,双膝一弯,已骤然跪下,五指攥紧心口的布料。
天色昏暗,路边的灯亮了。
他单手撑在地上,血色尽失的唇被咬出了殷红血珠。
一道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的脚步声逼近,很快就在他的面前停下来。
他随即抬头,额角渗出细密冷汗,雪白发梢遮住一只眉眼,露出的那一只眸里蕴藏着绝望的痛。
“休想骗我!她在哪。”
贵妇哼了一声,几不可见地微扬唇角,笑意讥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