遂愿人在道上这么出名,那他就拿遂愿人开刀,有何不可?
反正,他跟遂愿人的那些点滴恩怨,早就想处理了。
脊梁骨被压得太久,如果不试着拼搏一下,怎配为男人?
江年扶起了阿远,说:“我永远不会逼你。你不想做的,那就静静看着就行了。”
他单手揽了揽阿远,手掌在其肩背上拍了拍,笑了。
“阿远,你知道的,兄弟这两个字,在我这里只有你。”
阿远抿唇,这句话多少让他平静的心略有起伏,张了张嘴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,江年就已经松开他去拿了手机。
清俊的脸上满是纠结。
“真的好烦啊,我一直在发消息给她,她都没理我。”
江家正巧拥有通信行业。
是以梁小姐的电话去向,以及所作所为,都能查到。
阿远开口:“既然梁小姐没有关机,那就直接打电话。”
江年有些犹豫,毕竟对她还是有点愧疚的,但那点愧疚,在权势面前就显得微不足道了。
他拨通了她的电话。
但接电话的却不是她,而是陌生的女声:“找谁?”
“你是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