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别到时候又为个女人推三阻四!”
秦六说的女人是谁,大家都是知道的。
江年挑挑眉,暂时不管没有任何回复的微信消息,轻笑了声再站起,慢悠悠的走了。
出去后,江年唤来阿远。
面显忧色:“挂坠丢了,但不知道丢在哪里,我大意了。”
阿远低下头,并没有参与日前的行动,语气偏冷:“年哥有权有势,丢个挂坠算什么。”
江年一愣,募地笑了:“阿远,说好的追随我一辈子呢,我这才做到哪儿跟哪儿?”
阿远膝盖一弯,竟是直接跪在地上:“我初跟年哥,因您脾性纯善。如今的年哥,踏伐匪寨我尚能理解,可遂愿人……”
“阿远!你不懂吗?你活到现在没有志向吗?呵,莫非你已经忘了我说过什么?”
江年曾经说过的,有朝一日回到江家钱权在手,第一件事就是捣了遂愿人的老窝。
阿远脑袋更低,心中翻腾起自嘲,没有说话。
枉他以为,那不过是年哥的意气之话罢了。
可谁知,天真的是自己。
江年继续说:“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办法,我收了秦六,杀人也可以不担责。老爷子让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