劈得手掌都痛了。
可是再痛,也比不过自己此刻浑身上下如拆卸重组般的疼。
她从柜子里找了身衣服,在临走前又看他一眼,撇过脸,过了小片刻才轻轻地关上门。
只是下个楼而已,就几乎耗光她所剩无几的体力。
她驱车离开基地。
蜿蜒山路盘盘,麻将出事的那辆车旁已有警车停靠,她再次停下接受路查,巧了,正是昨晚之人。
“女士,你脸色不太好?”
“哦,照顾我婆婆一夜没睡。这里怎么了,出车祸了吗?”
“我正想问你这个事,请女士配合我们一下。昨晚你去乡下路过,没有见过这辆车吗?”
她探出脑袋看了看,表面无一丝谎言的痕迹:“见到了啊!可我还以为车主三急暂时停靠……谁能想到是出事儿了啊……唉!”
“好的女士,你可以走了。”
警员打消了疑虑,这山路附近没有摄像头,山上也无人家,距此十多公里外的小商店也出了事。
虽然有驱车路过的好心民众主动报了警,但来时却不见受害人。
奇怪奇怪。
……
不稍片刻,梁有意缓了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