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有接话的,“之前来的那些察子,还没见我等围捕的阵势就屁滚尿流。今天来的这茬,倒是很新鲜。”
也有人请命,“都督,放着我们来。这番可能过过手瘾了!”
依循惯例,这些察子们理应在被发觉的一刹间就自刎。但是这是新任主子发出的第一道指令,他们什么内情都未打探到,不愿辱命也不甘就这么屈辱死去。
如此一想,倒不如与河西归来的这群人一战而死。至少主子等人得知之后,可估摸出河西这些人战力几何。也算死得其所。
眼看着战势一触即发,各自手中的刀刃都暗暗鸣啸。却见一个轻甲的士兵在程藏之身旁低声几句,程藏之便挥手示意群将放下屠刀。
“本督当是谁家的察子,原是他的。难怪有几分骨气。”
言罢,程藏之又微微偏头问:“金州洞山亭阻拦放生和阻拦追兵的也是他吗?”
轻甲士兵重重颔首。程藏之余光了然,竟是自心里发出笑,连眉宇煞气都稀释去。暗暗苍林,都掩不住程藏之眉梢的喜悦。
颜岁愿,你竟也回京了。我想见你,想了不知多久。
上位者的心绪多变,诸将不敢轻易揣测,尤其是这位军中出了名的出其不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