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颜岁愿,果真是至仁至善的君子。”只可惜,纯心错付。
诸葛銮不解其意,也不想解其意,只是直言:“所以,你若不听命行事,程藏之必杀翩翩。这并不是在虚声恫吓你,就是我也救不了翩翩。”
“你不是程藏之的同盟?”杨奉先微眯眸,对此充满质疑。
诸葛銮面色有些阴沉,“程藏之,他这个人私情和大业分的比谁都清楚。要他以私情左右大业,无异于求死。我若是能从他手中带走翩翩,也不会来说服你了。”
杨奉先苦笑,无言可对。忽而道:“颜岁愿也左右不了吗?”
诸葛銮眸底似有流光,将要探清颜岁愿所布局了吗?他声色如冰裂,“不能,谁也不能。”
杨奉先呛一口夜风,终是忍着胸腔剧烈起伏,道:“我受人之托,忠人之事。虽为颜岁愿觉不值,但所行之事,仍旧无可奉告。不送。”
“你怎么这么固执!”诸葛銮迈步上前,“你难道要翩翩真的死了才信?!”
“程藏之若是对颜岁愿都不手下留情,”杨奉先冷目寒心,“你将翩翩带出锁龙井,她就已经死在程藏之手中了!”
“……”诸葛銮沉默顷刻,“程藏之利用卫晚晴,不是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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