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说。”秦承向他抱拳一礼,“既如此说,在下便给二位行个方便。当年,颜庭将军贪图山南道金矿,为了那一座金山诬陷山南道节度使程潜谋反,恰时迎合先帝主意——先帝欲借一道驻军生死震慑天下,为遮掩与颜庭所谋,先帝不惜利用一位储君作掩护,生生坐实山南道谋反一事。山南血海,将其他九道节度使蠢蠢欲动的野心压制。”
“颜尚书之父发觉此事之后,通晓山南道谋反内情,却将此事按下不提。白白让颜庭算计,堂堂中宁军主帅竟因为与契丹霫奚军力悬殊战死。真是贻笑大方!更传为笑柄的是你颜岁愿自己,居然是因为弑父夺权被逐出军中!”秦承无限讥诮讽刺,“又为皇帝和颜庭利用,一个将你做杀人刀,一个将你做掩人耳目的人质,如今连与程节度使家仇的窗户纸都戳破。颜岁愿,你竟是忍了十年!今日,还不做出决断吗?!难道你真的甘心死在程藏之的刀下?!”
赵玦双目见红,他僵硬转头望着程藏之,“公子,这是真的吗?”
程藏之回望赵玦,长眉难舒展,他无法张口为颜庄辩解什么,哪怕这是颜岁愿之父。
然,最让他揪心如剔骨的是颜岁愿。他只是想颜岁愿看清颜庭的嘴脸,站到他的阵营,并未想颜岁愿掩藏起的竟是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