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得,只是,程大人今日印堂发黑,只怕是有血光之灾,本官还是离程大人远些妥善些。”
“……”程藏之故作满目哀痛,“你这还不如提衣不认账。常言道,一日夫妻百日恩,你在床笫间可不是这般绝情心狠的,你忘了?你还叫我——”
“程藏之。”颜岁愿及时打住他的话,头痛扶额,“你……自重些。”
程藏之谈笑自如,“你在床笫间应我的时候,怎么不叫我自重些?”
“……”
颜岁愿缄口不言,掌心遮住自己的面颊。他虽羞于此事,但却不恼怒反驳。不说是不说,喜欢是喜欢。自己做过的事,没什么可辩驳。
程藏之厚颜无耻惯了,丝毫不知礼义廉耻,仍在继续说:“你看,我这马上就要被人攀咬指摘,你再叫我一声,权当给我壮壮胆。我这小心脏也能坚强几分。”
“……”颜岁愿微咳,问他:“你程藏之还有怕的时候?”
“怕的时候可多了!”程藏之煞有介事的模样,“远的不说,怕你反悔,怕你跪完祠堂又变回原来拒我于千里之外的颜岁愿。”他忽然凑到颜岁愿耳畔,“说实话,我最怕的是前日你疼,事到一半把我踹开,那——”
颜岁愿当即转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