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口,只能转移话题,“哥,颜潭死了。”
颜时远一愣,“不是说军法处置吗?怎么可能!那胡桨都未定罪名,颜潭叔怎么可能死了……?!”
颜时巡的话很是沁凉,“颜潭是父亲亲自处置的,已经派人送回青京。”顿了顿,道:“颜潭是因为颜岁愿而死。”
颜时远震惊不已,不可置信的看着颜时巡,“这怎么可能!”他怒不可遏,“我要去跟父亲问个究竟!”
颜时巡本要拉住颜时远,却捞了个空。他眼睁睁看着颜时远冲向父亲的帅帐,而后忽然停住。
帐中有人在说话,“小人一早便劝将军将颜岁愿除去,将军却因为利用颜岁愿在京为质,迷惑各道节度使。任由颜岁愿坐大,他如今即便在朝中不结党,可声名却响亮。天下闻名的清官,您要让他不明不白的死了,才是遭人猜忌。如今只能看刘玄、常铭等人能否利用程藏之逼死颜岁愿。”
“颜岁愿,如今不得不死!他接二连三坏本帅好事,国子监那一干人本是本帅操控朝臣的把柄,他却一举将这些人抄家斩首!本帅竟一时不能反应,反倒让程藏之这个贼子占尽便宜!金州的黄金,竟也让程藏之得去!”
颜时远极其熟悉这声音,尽管这声音一扫往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