霸王。”
“那您要这样做了,天下不就立马乱了?”
“……”所以他尚未动手,转念间程藏之对赵玦吩咐道:“多注意着点禁军,尤其是方归。防卫司的人都换下吧,以防夜长梦多。”
其实倒还有他法,只是微乎及微。
但是,程藏之还是要见李湮一面。
追上杨奉先后,颜岁愿与杨奉先在御街一个闭门铺子前说着话。
“杨公与秦承身后之人,究竟是谁?”颜岁愿望着屋檐点滴雨水。
杨奉先神情不动,“颜尚书,不是已经将安节度使解决了吗?”
颜岁愿微微摇头,“安行蓄这样的人,轻易就被秦承用卢宏满门灭族和一枚铭牌忽悠去兖州,此人不成气候。”
“那颜尚书以为,内家身后能是什么人?”杨奉先淡笑。
颜岁愿却道:“这正是我要问的。”忽而又补充一句,“本官当日在斋宫承诺杨公一事,已然践诺。还望杨公日后,也能信守不渝。”
杨奉先终于将皮影戏一般的面皮扯动,神情意味难明,“内家以为,颜尚书与人作棋子多年,供人驱策,几番生死历练,也该学会心硬了,却不想,仍旧心慈手软。”目光飘潇几许,“颜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