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甚至连话都没逼问,只是案例寻常审问,这张高因为逆臣安行蓄死信,竟什么也没有挣扎,全部交代了。”
“……”
颜岁愿看着画押签字的罪状书,神色几分清冷。郑耿此人,实在是装疯卖傻的好手。这张高分明就是想将川西的罪行减轻,一股脑全部认在自己身上。
“张高是如何逃出刑部大狱?何人助他行事?”
“这……张高自己也说不清,只是说卢龙叛军胡参军是与他有交易的人。说,闻人家的震天雷灭门,便是胡桨所出的主意。”
颜岁愿抬眼看郑耿,目光显得厚重,“依郑刺史所言,涂钦、闻人两家灭门,锁龙井流言、操作暗河机关致使逆涌洪水,祸害一州百姓的人都是川西节度使,中郎将张高,叛军胡桨。一番查探下来,这些人尚未伏法,便遭天谴而死?”
“谁说不是呢!”郑耿很是赞同此言,“颜尚书说的极是。”
颜岁愿无言可对,微微思虑之后,“郑刺史也打算如此应付程大人吗?”
郑耿一时哽塞,倒是有些忧惧。毕竟程节度使险些葬身锁龙井,如此交代,只怕不能平其愤怒。
正思虑着如何给程藏之一个满意答复,正主便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