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清静幽眇。
“王爷,程大人来了。”
李湮本在挽袖浇花,听见下人来禀,便放下手中浇水的工具,“请进来吧。”他也确实等程藏之许久。
园中四面葱茏绿意,日光倾泄下,石桌折射出的光泽耀眼。李湮却看着程藏之手里的坠链,目光空幽几许,才道:“程大人,今日前来可有什么事?”
程藏之将链子抛起,又接住,指尖按着铭牌,“王爷,兖州的案子结案还需些时日,王爷不如先上京。”
李湮淡然,“程大人原是为了这个,这个小王倒也思虑着。只是,还需得留几日。”
程藏之轻笑,“王爷,京中时局瞬息万变。”已然在施压。
李湮了然于心,看着程藏之手里的东西,“程大人,若是能将手中之物,借小王一阵,小王即刻便启程。”
程藏之一愣,微微眯眸,“王爷要借多久?若不还呢。”
“程大人不必担心,”李湮自袖中取出一枚兽头信印,“小王愿用此物抵押。”
程藏之将放在面前信印翻过,眼睑掀起,这是李湮私人信印。有这枚信印,无论做什么事都可以算在李湮头上。
李湮又道:“程大人结束兖州一案,回京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