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卢龙的人动的手!”
程藏之卧在靠椅中,剥着石榴,满手艳红,“去年的果子了,居然能存到今年,真是稀奇。你尝尝不?”
“……”诸葛銮瞪着眼看他,“你还有心情吃果子?!”
“你着急上火有什么用?”程藏之依旧摆弄着艳红的果实,“你信不信,马上就会有凶手上门投案自首。”
诸葛銮一怔,眉拧成股,“又是替罪羊?”
程藏之无所谓,“去年的果子还能存到今年,更何况人了。”
“那你这怎么办?”诸葛銮觉得他表现的太过轻松,“颜岁愿要支持李湮,颜庭这一时半会真是让人琢磨不透。你这两个对手,真的一个比一个难对付。”
“能怎么办?”程藏之扔给诸葛銮一封书信,“能杀一个是一个。”
于他最棘手的,实则只有颜岁愿一人,不能杀不能放,只能铆足劲的喜欢。更让他想不明白的是,为什么颜岁愿要避重就轻地不提他放生自己的事?颜氏,究竟藏着掖着什么不可见人之事?
至于颜庭,他已然盯了七年。却仍旧难以窥探其中玄机。
诸葛銮迟疑着看他,又看书信,登时惊诧上眉梢,“安行蓄的儿子领兵北上清水了?这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