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藏之笑容更加明艳,他眼神有些难以言语的情愫,令人沉醉,“你早这般明说,我不就没这毛病了。你不说,又总能预料些事情,我也得打算打算。”
“……”颜岁愿无声叹息,这又是他不是了?
静思间,程藏之已然环上他脖颈,“岁愿,这回你是真的想多了。水里一遭,纵然是有药,也化了。”
颜岁愿愣了,当即后仰首与他对视,疾言厉色道:“没有药?那你还挨这一剑,脑子是真的有病吗?”
“…本来是有的,”程藏之的声音终于露出几许疲倦,“你这震天雷炸的太刺激了,我都忘了这茬,等躺水里漂的时候,丹药已经化了。”
“……”
颜岁愿任他压在肩头,目光落在程藏子湿漉漉的发丝。石道刚开始下塌的时候,程藏之若是不管被点穴的自己,立即服-药,丹药是不会化掉的。
河流中间的沙洲,不仅有白杨林、鸭鹅,还有间茅草庐。
草庐里的摆设很是简易,一张榻,一方桌案,一箪一瓢一灶。
“看来这里主人才离开。倒是幸运。”颜岁愿见桌案上并无灰尘,将程藏之扶至榻上坐下。
程藏之坐下,道:“你看吧,跟我一起还是好运